关于读书,历代中外贤人言之凿凿,音犹在耳。比如孔子就说过:“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意思是对于读书求知,了解它的人不如爱好它的人,爱好它的人不如以此为乐的人。西方一位叫做穆尔的哲学家也说:“一间没有书的屋子,正如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可见书对于求知者是多么的重要。说起读书识字,趣事多多。记得我小时候读的第一部名着就是《水浒传》,全是直板繁体字,把水浒念成“水许”,把扈三娘念成“鲍三娘
我国自古视猴为吉祥动物。它不仅上画卷、进小说,而且还嵌联人对。如“风堕鹊巢,二三子连柯及地;雨打猿穴,众诸猴戴露朝天”,就是一副民间流传已久的谐趣联。“连柯及地”谐音“连科及第”,“诸猴”谐音“诸侯”。《诗词集刊》1989年第10期征联,有一出句是回文“江绿鸭浮鸭绿江”。收到的对句不少,其中张良兴先生和黄淦波先生的对句分别是“岽蓝猴登猴蓝岽”、“岛红猴集猴红岛”,均被评为佳作。猿是世界上已确认和意
对我那一双龙凤胎儿女,谁见都羡慕地说我好福气,可最近不知我的福气都蒸发到哪里去了。现在的生活已经被痛苦的、没完没了的争吵弄得一团糟了,耳边不断充斥着尖锐的拌嘴声:“都怪你!”“就是你不对!”“你先惹我的!”“要不是因为你,我就……”这两个孩子,什么时候能不再互相指责啊!我利用一切的机会对两个孩子讲道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情况依然没有任何好转,但是产生的副作用是孩子觉得我特别唠叨,亲子关系似乎也出现
长江分南北,南北是一个地理概念,也是一个文化概念,当疾走如风的江北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候,临水而居的江南人更多的是在庭院深深的树荫下品尝嫩绿的新茶。前不久,我坐在皖南山区的一个茶农家烘焙春茶的篾瓮前喝着清香弥漫的绿茶,想起朋友的约稿,灵光乍现,对一行同道说:江南江北是以茶和酒划开界限的,而不是长江。一行人一头雾水。黄昏来临的时候,暮霭四面合围,山顶上云雾缭绕,山脚下是经年不息的溪水声,住在溪边4
一位青年作家问我,怎样才能提高作品的语言魅力,我想了想说,你看看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这番对话是在乍暖还寒的春天,我们都穿着羊毛衫。到了深秋,树叶开始飘落的时候,我又见到了这位青年作家。我们还是穿着羊毛衫,从着装上看,似乎还在早春,其实已经过了一个夏天,半个春、半个秋。我看了他的新作品,语言明显地有了弹性,词语之间,多了些许湿润,便禁不住说好。他笑笑说,我把《动物世界》看完了。说真的,赵忠祥解
大别山脉绵延千余公里,重峦叠嶂,沟壑纵横。我的老家王家铺位于大别山北隅,在金寨县境内。 二月里,河湾岸边、黛色墙角,玉兰早早挂上枝头。三月里,漫山的映山红,火红绚烂。之后便是一垄一垄的山茶,一排一排的桃李,一树一树的梨花有了这些草木的点缀,大别山就拥有了明亮的彩色和春光。 兰草花没有玉兰绽放得早,没有映山红的极致绚烂,也没有山茶花的甜香,它绽放于暮春时节。万物蓬勃生长,浓密厚硕的叶子低
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刻,来一场充满意外的惊诧,洋洋洒洒,把自然界的多姿多彩演变成亘古的迷离。起初,还是黎明的舞台,带着山姑般的青涩,零星地压抑着狂热地飘舞,在广袤的空旷间由远而至,倏忽地投入人间的世界,又倏忽地化为无形。不久,就把一躯素影投射到光怪陆离的舞台,演绎出铺天盖地的情怀。 路灯永远是迷人的眼,把冷峻的清辉投射到那位花枝招展的姑娘身上,姑娘披着一身细碎的雪花,站在飘洒着雪的路灯下,开心